“少爷，”钟叔站在他身后，没看到他脸上的神情，也不知道他慌慌张张地过来找什么，看他停下来了，汇报说，“小姐出来的时候，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，她打车走了，我拦都没拦住，那我们……”

听到秦暖已经离开了，顾向席先是松口气，随后又有股强烈的落寞感涌上来。他垂了垂眼眸，打开车门进了后座，为了不让眼底的悲伤溢出来，他进去后，就闭上了双眼。

过了几秒钟，他冷沉地吐了两个字：“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