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样的事情他听都没有听过,只要是正常人,正常的男人,对于自己的事业,都视如性命的,谁会轻易让出去,更别说像苏哲这样,一点不剩的拱手让人,这简直不能用慷慨来形容了,只能说用伟大了形容了。 苏哲端起酒杯,仰头喝了一口酒,滚烫的烈酒咕隆咕隆从喉咙翻滚而下,他咧嘴露出了笑容:“这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,不过我能告诉你们,我这条命都是他给的,所以我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他的,包括我的命。话说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