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样……我支持你的选择。”

曲明南干笑了一声，决定还是先不要把真相说出来，免得南思乐大惊小怪。

曲明南回到他租住的公寓时，刚一打开门，一个白花花的庞然大物就像一颗小炮弹一样朝他砸来，他下意识伸手接住, 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北北。

——或者说, 他“儿子”？

独居了这么多年, 他一下子还没能习惯家里有除了他之外的活物。

“今天进展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