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浴之后,杜宴礼换掉了正式的西装,披上一身宽松的睡袍。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,杜宴礼没有将睡袍的带子系紧,敞开的领口露出他小半片胸膛,这个细节让一直笼罩在他身周的严肃自律气息散去不少。 杜宴礼变得随性。 但一切随性也终止于杜宴礼在书房坐下的那一时刻。 哪怕这并非工作上的事情,杜宴礼依旧认真对待。他找出白纸,拿起钢笔,于标题处写下两行文字来: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