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可怜我,什么都没有。” 滕弋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,仿佛是想着要说什么,想了一大半天。 最后终于打破了沉默。 “有我。” 季暖扁了扁嘴,可怜巴巴道:“有你又怎么样,我刚才还不是被人拿枪指着了么。” 滕弋眼底骤然漆黑一片,像是一口水井,骤然结了三尺寒冰。 他这次沉默的时间比刚才还久。 最终仿佛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,便忽然一把将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