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把她的手磨破,鲜红的血液染了绳子。 从某一个角度看过去,绳子简直已经嵌进去了三分之一。 可怕的要命。 滕豆看着这个情景,一贯杀人不眨眼的她竟然手有些抖。 她眼睛模糊,手上不利索,那个死结怎么解也解不开。 不仅如此,本身都已经结痂的伤口现在被这么一来二去地磨,又蹭开了,有鲜血不断的从绳子底下渗出来。 滕豆“啪”地掉了两滴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