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班后,我被所长“传唤”到了办公室。 “是不是觉得我们会找你谈话,或者挽留你?”所长冰冷的眼神触摸着我的脸。 “我来道歉的。”我想冲他笑一下,但被他冷酷的眼睛逼得面容僵直。 “你可以选择离开。”他开始点烟,“那样,或许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。” 我选择了那幅胡杨,比那张脸丰富多彩。 “我接受批评。”我努力地笑一下,“我需要完成我的实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