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紧急会议。全所人都在,每个人脸上像贴了一张膏药。气氛有些异样,里面静得连我轻盈的脚步都在“咚咚”作响。在我坐稳椅子之后,不再有一个声音,一个动作。所有人的目光全被冻成了僵直的葡萄。 所长不是。他的眼睛小,瞪着看我的时候,充其量也只是两个混浊的小玻璃球。 “来了。”他很客气,看不出像要发脾气的样子。我刚放松地点一下头,他便给我制造出一团云雾,“市电视台的晚间新闻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