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秦晋放下电话,脸色变得像烤焦的馕,“分局说这个编号发到我们所了。” “什么!”耿所长惊愕着的嘴巴半天没合上。那只单薄的香烟自燃有一个关节的距离后,他才沉闷地发出声音:“给内勤打电话,马上查清这副手铐发给谁了?” 秦晋打完后连电话都忘记放下,像凝滞在那里,喃喃着,“怎么可能?” “怎么了?”耿所长逼近他,“发给谁了?” 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个时刻,所有人都屏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