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烈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,身体僵硬,外面浓郁的黑,身后明晃的亮,他像处在光明和黑暗的中间,整个人弥漫出一股死一般的寂静。 好久,他转身,看向那背对他而跪的女人。 看着地上那一摊血,那根断指。 手,猛然收紧。 寒冷在周围漫开,明明是炎烈的夏日,众人却像身处寒冬腊月。 没人敢说话,也没人敢动。 他们一致的沉默,心凛。 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