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后面没跟着尾巴吧?” “我在附近绕了两圈,没有。” “那就好,进来吧。” 轻微锈蚀的轴承链条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,仓库的卷帘门缓缓上升,让运鱼车滑了进去。 车轮胎碾过水泥地面,偷渡客们有些不安地面面相觑,直到车厢门被一个面容阴沉的吊角眼白人男子粗暴打开。 他脸上有一道狭长的刀疤,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嘴角处,看起来颇为狰狞凶残。 李昂很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