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仿佛有些寒凉。 秦裳心头发憷,有些后悔方才胡言乱语,忍着头皮发麻的惧意半跪下来,伸手搂着他家主人的腰,把脑袋埋在帝修的腿上,嗓音温软:“主人莫恼,是我说错话了,该打。” 帝修垂眸,看着这温顺的脑袋,一时静默。 秦裳借着撒娇的机会求饶,同时光明正大地占了他家主人一会儿便宜,就这么搂着他心心念念的腰不撒手,好一会儿没听到动静,才弱弱地抬眸。 对上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