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晚上还要服侍主人沐浴呢。” 帝修看着某人温顺认罚的模样,不疾不徐地开口:“裤子脱了。” 什么? 秦裳刷地跳了起来,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再度回到脸上,他两眼冒火地看着帝修:“主人说,说……说说什么?” 帝修眸色清淡。 不,不可能,绝不可能。 秦裳咽了咽口水,脸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耳根,他脑子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什么,然后,然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