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是能忍,怎么样都忍,愿意心甘情愿忍受主人给他的一切,不管是漠视也好还是严酷的责罚也好。 纵然忍得多辛苦,也只是在夜深人静独自舔ii舐着伤口,无人注意到的时候才敢发出一点低低的,痛苦的呻吟,仿佛小兽的悲鸣。 可这一世,他不想独自忍受。 他想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地让主人知道他的感受,知道他心里的想法——毕竟主人亲口交代过的,要懂得变通,别再傻傻的给什么就承受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