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淡淡,“杖刑?” 啊? 秦裳神色一僵,弱弱地摇头,抿着唇:“杖刑……很疼。” 很疼。 疼得他恨不得即刻死去。 秦裳神色怔忡,想起前世经历的种种,纵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,可也许是因为此时他正十七岁,想起了曾经十七岁那两年的煎熬岁月,心头一时居然还能泛起清晰的畏惧。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骨头被打断的痛苦,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辗转在沉重的刑杖下那种凄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