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走了两步,然后跪下,双手把剑呈上:“属下知错,请主人责罚。” 随着他跪下的动作,仿佛周身所有的光芒刹那间敛尽,只剩下恭敬和温顺。 帝修静坐未动,也没开口。 空气安静得有些诡异。 秦裳就这么静静地跪着,捧着剑,低垂着眉眼。 良久,依然一片安静。 秦裳没敢抬头,可他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,他预料主人会有的反应却并未发生。 主人既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