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小是兄长带大的,父亲对我只有生养之恩而未尽教导之责,便应该理解我与兄长感情甚笃,远远超过父亲。” 墨远帆冷冷咬牙。 “我想告诉父亲,我这趟回来的确是因为有人陷害我,陷害我的人是谁,我心里一清二楚。”墨华转头,注视着父亲的眸光清透而平和,“墨家掌权之人只有大哥,如果父亲觉得这点不符合您的期待,非要对大哥不利,那么我不介意让墨家成为我在宫里立足的筹码。” 墨远帆眯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