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还很漫长。 墨家祠堂里的灯很明亮,少年的脸色在灯火的映衬下,显得很白。 额头上还有薄薄的汗,疼的。 背后沁出的汗水浸着被镇尺打出来的肿痕,疼得让人难以忍耐。 可他不但要忍,还要跪在墨家先祖牌位前反省,跪的不是平地,也不是柔软的蒲团,而是一方鹅卵石铺就的方寸之地——刚好容得下双膝跪地的一块地。 这是专为他量身打造的反省方式,能使人把痛苦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