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捞出来的一样。 帝修定定看着他的狼狈,眉头蹙起:“怎么了?” 秦裳白着脸,像是陷入一种无声却可怕的梦魇,一句话说不出来,只是颤抖,不停地颤抖。 连被咬破的唇瓣都褪去了血色,只剩下一片让人心疼的苍白。 帝修转头,从几案上拿过一条干净的帕子,伸手擦拭他脸上的汗:“一个人待着,害怕?” 熟悉的气息萦绕鼻翼,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,沉浸在可怕梦魇中的秦裳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