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一样?”帝修漫声淡问。 秦裳默了片刻,哪里不一样? 哪里都不一样。 秦裳很想借此机会表达心底的情感,但他觉得这样太矫情,想了片刻,默默在榻前跪下来—— 不是因为犯了错,只是为了让主人不用抬着头跟他说话。 而且他自己也喜欢这种姿势,会感觉有种无声的亲昵萦绕在两人之间,让他觉得自己如此贴近主人——他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,可以跟主人靠得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