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裳怔了怔,更是半点不敢动弹。 帝修倒也没注意他的反应,只专注地把真气一点点送进他的身体里,眉眼清淡沉静。 时间慢慢过去。 涌入经脉的暖流如春风般在血液中徜徉,并未消散,反而是……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 秦裳抓着被褥的手不自觉地松开,像是一个被抚慰的孩子,温顺而又乖巧地舒展了眉头,没过多久,便无知无觉地陷入沉睡。 帝修瞥了一眼铺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