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地,所有的府卫、小厮、侍女皆不允许靠近,便是连在殿中伺候的人,南墨昊都是从玄隐殿调人手过来。 秦裳趴在南墨昊之前的床榻上。 子曦走近内殿,看到昏迷侧趴在床上的男子,心头如针扎一般刺痛。 几日之前还温雅如美玉的男子,此时几乎已看不出原本的面容,发丝凌乱沾着血,面上惨白,额头青肿泛紫,唇瓣干裂,嘴角和面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血迹。 破碎的红衣上处处都是血迹,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