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他对秦裳更为亲近些,了解也更多一些。 此时听到秦裳这番话,心里不知怎么的,就生出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。 “公子。”斟酌了一下口吻,他力持沉稳,维持着斯文的表情,“离上次削骨才刚刚过去不到一年,公子这般做法不太可取。” “不太可取?”秦裳抬眸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你其实是想说,我承受不了接连两次削骨的折磨?” “属下的确是这个意思。”喻风没有否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