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倒也没抗拒,很配合地把手伸了出来。 子曦指尖刚搭上他的腕脉,黛眉便皱了起来:“新伤叠旧伤,秦公子内伤怎会如此严重?” 虽昨晚就知道他内伤沉疴,可到底没料到如此严重。 秦裳敛着眸,嘴角含笑,似乎并不以为意。 子曦指尖从他腕上收回,伸手探向他的颈侧,神色越发凝重了些。 她甚至无法想象,如此年轻的男子是如何弄得这一身的伤,且还能笑得这般云淡风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