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腕上被他自己的左手生生抓出来的道道血痕,看着触目惊心。 凤国舅一声不吭,只死死地咬着牙,喉咙里发出急促而痛苦的低喘。 看起来像是在忍痛。 可只有子曦知道,凤国舅并不是骨头有多硬气,而是这会儿全身经脉剧痛到麻木,身体无法动弹,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“凤国舅的情况看着很古怪。”安子峻皱眉,目光落在凤敏之惨白如纸的脸上,“小国舅,你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