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曦从没有哪一刻会觉得,天地间安静得可怕。 安静得,只听得到沉木杖砸断脊梁的脆响。 她也从没有觉得,空气是如此纯净,无需用心分辨,就能清晰嗅到飘散在空气里,浓烈而又残酷的血腥味。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,她在心里泣血般悔恨。 而身边的男人,眉眼温润如魔鬼。 最后的最后,他趴在地上已经起不来,颤抖惨白的唇瓣只发出破碎的一句话。 他说: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