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陈明有些意外。

看得出来，顾文之的心情很激动，连他的妻子也有些悲痛叹息。

许久之后，顾文之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泪，站起身来，朝陈明深深鞠了一躬。

这把陈明吓到了！

“顾先生，您这是干什么？”

陈明急忙把顾文之鞠躬的身姿扶起，顾文之比他年长，让年长的人给他鞠躬，有失礼数。

顾文之勉强笑了起来“谢谢。”

“谢谢你完成了多年的梦想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