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当我们熬过“做梦”的年纪,就会成为像父亲那样撑起家庭的人。 这一刻,现场的观众都安静了下来。 甚至,几乎没有人挥动手中的应援牌,只是在默默的聆听。 更关键的是,他们又觉得自己鼻头酸了。 一个星期前,他们为了父亲而落泪;现在,他们又想为了自己落泪。 仔细看去,陈明的脸颊有些通红。 唱到力竭! 他手掌和额头上的青筋都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