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爷爷说你呀。”良久,宋粲然闷闷地问。 “他爱说不说,我有必须过来的事,”霍子钊忽然推开她,长指撩开她的刘海,低头看着额角的创可贴:“怎么弄的?” 对上他严肃的眼神,她有点心虚。 这个可是她和凌深在一起的时候弄伤的,话说回来,他明显是知道才赶回来的吧。 “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。” “撞了一下?”霍子钊哼了一声,忽而拉起她的手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