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刚才走开,是替她拿烫伤药去了。 其实他还是关心她的对吗? “笨蛋,烫到了就说嘛,坐在这儿生闷气就能好了?” 听到他的责怪,她的鼻头又有点酸酸的。 傅郴一抬头就看到她红着眼眶瞅着自己,显得可怜巴巴的。 “很疼呀?”药涂好了,他俯下脸,轻轻往手背上吹着气:“谁让你笨手笨脚的。” “我知道,你就是嫌我笨。” 安可可抽回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