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呲了呲,汪晓东作把心一横的模样:“你还记得你和张代离婚之前,我有次找你,告诉你张代把吴邵燕金屋藏娇在芙蓉小区那件事吗?” 我当然记得。 过去种种刻骨匍匐过的伤口,即使已经结痂脱落,可它留下的疤痕一直徜徉在生命的履历中成为难以磨灭的烙印,生生不灭。 就像是被人丢掷进冰堆里,我冷得牙齿发颤,声音也不自觉随即抖起来:“汪晓东,你最好不要告诉我那件事,是你设计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