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老太太紧蹙起来的眉头,我总觉得张代他可能是在我面前画下的饼太大,他无法兑现,他终于成了像张源那种人,他不敢当面作出决断,于是把这项艰难的任务交由了第三者。 张源甩谢云时,他交付的人是张大有。 张代要与我摊牌时,他交付的人是曾经对我慈爱有加的老太太。 即使我和张代的婚姻,真的已经走到穷途末路,但对着头发已经半白的老人,不曾对我红过脸的老人,我无法冷酷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