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赶之前欠下来的事情,在年前奉上业务计划,每天都像被蛛网黏住的蝴蝶般胡乱挣扎,我把这个比喻告诉Amy,她说我这灰头土脸的样子顶多是个飞蛾。 王宇昊看起来也并不空,忙着准备课题,交接病人,当然也忙着准备收拾行李去澳大利亚和家人过年。 我搬去他家的事情就这么拖下来,一方面我这大病初愈的完全没有心思整理房子,另一方面,他之后的落脚的地方根本也不在上海,我去他家也就是空守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