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门被关上了。 偌大的包厢之中,只剩下了李越乾一个人,他的脑门上满是汗水,急促的呼吸表明了这位新任掌门的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。 苏锐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,都仿若雷霆万钧,压得李越乾喘不过气来。 苏锐没有任何留下来吃饭的兴致,夜莺也一样。 不管李越乾怎么解释他的那些所作所为,苏锐都认可他的动机,但是不认可这些过程和结果。 毕竟,李越乾这夺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