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谦没什么评价,只能说他们都是可悲的。 ‘叛徒’们在敌人的逼迫下,已经向敌人交了投名状。稍后再想退回去,自是瞻前顾后。于是得意忘形时,就想一条道走到黑;充满恐惧时,就想着回头是岸。但那有那般容易! 上下几千年青史,国家危亡之时,如果党那般混乱的,可不多见。大员军兵投投叛叛,以为是在做伸缩运动的么? 梁山军只在定州城逗留了一晚,次日继续向保塞奔去,抵到定州保州交界的望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