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言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收拾好碎了一地的衣物,包括她的贴身衣物。如果不是自己留了一套衣裙在,是不是那个人连衣服都不会给她穿了。 如果不是她留了条打底裤,那个男人怕是真的想要让她仅穿着一件制服,里面中空的在公司呆一天了。 陆清言勉力的保持着平静,将手中的文件丢给销售部经理,逃也似的钻进电梯里,仿佛只有这个地方能让她莫名的平静下来。 她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着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