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龄大了,没几年活头了,现在最想的就是抱重孙子。 沈钧有一声没一声地搭着腔,后来被她念烦了,连声都不应了。沈母对此也无法,长长地叹了口气,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了。她因为失去水份而干瘪的嘴唇抿着,望着窗外的眼里带着一抹萧索。 我忍不住在心里跟着沈母叹了声气,看着她已经半白的头发,胸口顿时觉得沉重起来,像是有被一块巨石压住一样,连喘气都难受。 还好墓园很快就到了。吩咐司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