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是不是你的腿……” 说到这里,我神色一黯,没再继续说下去。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,他的腿伤是我造成的,如果我问他疼不疼,感觉就像是一个杀人凶手慰问被害人。不但假惺惺,听起来还十分恶毒。 走在前面的小齐,和一直跟在后面的司机听见动静,连忙走过来,联手将沈钧扶了起来。我悄悄站起来,往边上退了两步,让自己离他远一点。 司机将沈钧的胳膊架到自己的肩上,担忧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