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了羊肠线的手上,开始渗出细细的血珠。 不一会儿,鲜血凝聚成一片,开始滴答滴答的往下落。 她却看都不看一眼,似乎毫不在意手上一片斑驳的伤痕,“打从一开始,这敬酒,你们就没打算给我喝。” “……” 看着对方首领哑口无言,她收敛了话头,冷冷道,“说,是谁派你们来的。” 眼前的这一个,就是这群黑衣人的领头,紫府期上境的其中一个。 若是刚刚被他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