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只是一幅画,鲛人族医仿佛听到少女的欢笑声,从水墨画中传了出来。 一瞬间,这位极为苍老的族医脸上流露出了深深的迷恋和怀念,嘴里喃喃着少女的名字:“伊芙蕾雅……” “叫我?” 一道略显得森冷的笑声,从黑暗之中传了过来。 鲛人族医立刻转过头,看向密室的门边,只见一个极为漂亮的侧影,从黑暗之中逐渐显现出来。那个女人,双腿残废,坐在轮椅上。她极为美丽,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