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人家,干吗在屋子里雕那么多她的雕像,我还没摸一下,你就冲我吼,表情可凶了,恨不得杀了我似的,亏咱们还是多年的好兄弟呢,重色轻友你。” 墨衍一张俊美的面孔,绷紧。 他坐在那里,还是一如既往的渊渟岳峙,气度不凡。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的心跳,已经逐渐加快,超出正常。 “她帮过我。” “你就是嘴硬。”郁竹君斜眼,唇边的弧度,越发戏谑,“我还帮过你呢,怎么不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