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星言紧紧的护着她,低声道,「白痴!」 他自是察觉了她身上的伤与消耗精血的痕迹,一时又急又气,千种滋味全数涌上心头。 她松了口气,悄悄的勾住了他的外套一角,没有说话。 汪文迪走向沧溟,语气平平,道,「沧溟兄,怎么与我的朋友动手了?」 「你不妨问问你的朋友。」沧溟没好脸色,冲后头招了招手。 殷扬身上的伤势很重,只勉强恢复到能站起来的程度,他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