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分寸的。”

“部队……”

“没事，我现在都适应外面的生活了，能回部队是最好，如果实在不能回，我也就认了。”

“你的理想不就是成为一个军人吗？”

“人总要懂得变通的，我不是那种宁折不弯的人，该低头，我会低头，好好生活下去，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
顾衍之一时之间觉得心中五味陈杂，摸了摸她的脸，没有说话。

进了屋，顾衍之才开口道：“警方那边我交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