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？我不觉得人类和亡灵有什么区别，这话我对张伯阳说过……”

凌阳打断道：“真不介意？”

“是你自己太敏感了吧？”

叶枫笑道：“我听过亡灵一族的传说，包括八武屠龙的故事，上一代亡灵圣主的野心，没道理让下一代买单；再说，个人代表不了群体，人族还有战争狂人希特乐呢，难道全世界因此对德国就抱有敌意了？脑子怎么想的？”

凌阳怔了一下，黯然道：“没那么简单……算了，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