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九和小天使的表情颇为古怪。

男主注孤生，一辈子都盯着大反派，大反派一死，他也跟着去了！

这他妈是什么跟什么呀？！

小天使忍不住捂脸，它愧疚道：本系统有罪，想歪了！虽然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，但我还是要说出来，卫重明和凤长锦斗了一辈子，就连光复前朝的大业都说放弃就放弃，这绝对是真爱呀！不行了，我这是腐眼看人基，这是不对的！我要改！】

清九嘴角抽搐，她也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