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地看着她，“如果你是真正的活人，那该多好。”

说完，瞳的那双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抹锋利，“不，不能是活人！”

瞳紧紧地将她抱住。

“如果是活人，我就不敢信你了。到最后，我还是会忍不住把你做成人偶。只有傀儡，才不会背叛，不会离开……”瞳说道。

随后，瞳又说了些什么。

他今晚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十分糟糕，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没有安全感。到了后面，变得有些语无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