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欢一边吃着,一边看着儿子笑。从儿子期盼的眸光里,她知道,小家伙迫切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父亲的事情,“他啊,每天压榨我为他做牛做马,不仅超负荷工作,还得陪他吃饭、陪他各种应酬……那时候,妈妈觉得你爸简直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啊,恨不得在额头上绑根白条,写上‘打到资本主义’呢……” 想起从前刚认识北冥墨的那些日子,顾欢嘴角扬起浅浅的笑。 那时,她还可以坦荡地面对他; 那时,她张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