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。 挨个儿来了一轮后,她终于发现那个向来温顺乖巧又孝顺的儿媳妇,再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她孝顺她。 而是避而不见。 不对,不是避而不见,而是人家压根儿就不让她靠近。 她衣着凌乱面色苍白地站在威严大气的公主府门口,隔着一条街,看着守门的侍卫一队队交换。 不管换了谁,那扇熟悉的大门都始终没有打开过。 她那熟悉的、乖巧的孝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