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就不念着一丁点儿情分?” 赵君尧淡淡挑眉。 “情分?哪儿来的情分?” 他对陶家的印象并不深。 换言之,不管是陶翰林还是陶驸马,都没有让他记住的能力和事迹。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不能叫人记住的人就是可有可无的。 赵君尧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,自然深谙此道。 夏如卿张了张口,竟无言反驳。 “好像……是这么回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