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4章：方向！

办公室里，张成紧锁眉头思考了十多分钟。

终于，在心中有了一个肯定的打算。

至于接下来建立连锁购物中心，这肯定是要建立的。不过这种事情，也不是嘴巴上简单一说就可以直接建立起来的。

心中的打算归打算，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提前计划好。

最后，在李申满是渴望的眼神之下，张成却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
而是抬头看着李申，